在()此(cǐ )半年那些老家(jiā )伙所说的东西(xī )里()我只听进去(qù )一个知识,并(bìng )且以后受用无()(wú )穷,逢人就说(shuō ),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xiào )。而且一旦发(fā )生事故,车和(hé )人()都没钱去修(xiū )了。
天亮以前(qián ),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dì )挥洒生命。忘(wàng )记了时间()的流(liú )逝。直到家人(rén )找到我的FTO。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zhǐ() )出,虽然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qíng )。
我上海住的(de )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tiáo )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然后就去了(le )其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都没办(bàn )法呆很长一段(duàn )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gè )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bú )断旅游并且不(bú )断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gè )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dōu )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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