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jiā )伙(huǒ )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hái )剩(shè()ng )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chāo )过(guò )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此人兴冲(chō()ng )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不(bú )过(guò )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rén )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fù )近。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在上海看见过(guò )一(yī )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zhǔ )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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