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zhī )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le ),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jiù )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等(děng )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tā )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春天中(zhōng )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tiān )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nán )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dì )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sǐ )。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de )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yǒu )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dǎ )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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