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yǒu )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zài )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dāng )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cuī )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lái )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dòng )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shì )喜欢两个位子的(de ),没顶的那种车?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sè )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diǎn )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niú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yú )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zhe )。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quán )部送给护士。
我(wǒ )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yī )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cì )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duō )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内地的汽车杂志(zhì )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bào )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hé )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làng )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nián ),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chóng )视中国人的性命(mìng ),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xià )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yào )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liù )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yǒu )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le ),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sì )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chē )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xià )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sàn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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