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投给(gěi )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当我(wǒ )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hòu )大家工作很长(zhǎng )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xiàn )在如果当着老(lǎo )师的面上床都行。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dài )头盔载个人居(jū )然()能跑一百五(wǔ ),是新会员。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gè )初二的女孩子(zǐ ),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chū )现,最后才终(zhōng )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shí )候才会有()。
在(zài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tiáo )道路上飞驰到(dào )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原来大家所关(guān )心的都是知()识(shí )能带来多少钞票。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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