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bú )好(hǎo ),风(fē()ng )沙(shā )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zǐ )比(bǐ )馒头(tóu )还(hái )大()。
老(lǎo )夏的车(chē )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chē )队,因(yīn )为(wéi )赛道(dào )上(shàng )没有()对(duì )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jìn )每一家(jiā )店,两(liǎng )个(gè )多月后(hòu )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wài )面的凉(liáng )风(fēng )似乎可(kě )以接受(shòu ),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shàng )居然可(kě )以(yǐ )丝毫不(bú )拖泥带(dài )水地起()(qǐ )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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