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shí )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jǐ )喜欢的(de )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zhe )时()间过(guò )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cóng )南京赶(gǎn )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duō )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wǒ )总()是非(fēi )常陶醉(zuì ),然后林志炫唱道: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ràng )人热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wàng ),然后()(hòu )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rén )群纷纷(fēn )开始出(chū )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shì )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qù )爬山,爬到一(yī )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zhǎn )之下也(yě() )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zhě )都无法(fǎ )问出的(de )问题。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gū )绕了一(yī )圈以后(hò()u )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shàng )海()的火(huǒ )车,在(zài )火车上(shàng )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zài )缓缓滑(huá )动,顿(dùn )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chē )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le )一个便(biàn )宜的宾(bīn )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qián )为止。
老夏走(zǒu )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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