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shǎo )时,我喜(xǐ )欢去游戏(xì )中心玩赛(sài )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wèi )直到和()她(tā )坐上FTO的那(nà )夜。
他们(men )会说:我(wǒ )去新西兰(lán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wǒ )看见()那家(jiā )伙面前的(de )钞票越来(lái )越多,不(bú )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yǒu )电发动,所以每天(tiān )起床老夏(xià )总()要花半(bàn )个小时在(zài )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半(bàn )路上给冻(dòng )回来继续(xù )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nǚ )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qù ),此时那(nà )帮男的色(sè )相大露,假()装温柔(róu )地问道:你冷不冷?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suì )四肢分家(jiā )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dì )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bǎn )的仅仅三(sān )本书里面(miàn )搞出一个(gè )精选是一(yī )件()很伟大(dà )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chū )书太慢,人会说江(jiāng )郎才尽,如果出书(shū )太快,人(rén )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zuò )煎饼给()别(bié )人吃,怎(zěn )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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