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初经人事 短文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mù )的事后出现的(de )。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wǒ )救(jiù )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rén )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bìng )且满口国外学(xué )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fàng ),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xué )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xiǎn )得比几本书撑(chēng )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xī )望拥有一部跑(pǎo )车(chē ),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dào )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zhù )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guò )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yǐ )后,我()所寻找()(zhǎo )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bá )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yuè )就拿两百块()钱(qián ),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qí )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shuō )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yào )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tōng )用,只要前几(jǐ )届(jiè )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shǔ )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wán )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yī )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men )除了去食堂打(dǎ )饭(fàn )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fàn )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在这方面还是香(xiāng )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xiāng )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men )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le )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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