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干骚货妈妈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miàn )。
其实从她做(zuò )的节目里面就(jiù )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huà )双方产生巨()大(dà() )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jiē )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guān )点以后甚是洋(yáng )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de )时间,要不然(rá()n )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diào )幽默的(),删掉(diào )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fèi )话,删掉主持(chí )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yǔ )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hòu )到尖沙嘴看夜(yè )景,不()料看到(dào )个夜警,我因()(yīn )为临时护照过(guò )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zài )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fāng )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wú() )望的时候,我(wǒ )花去一()个多月(yuè )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jǐ )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wǔ )汉大学,厦门(mén )大学,浙江大(dà )学,黑()龙江大(dà )学。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shí )过去他终于推(tuī )车而来,见到(dào )我就骂:日本(bě()n )鬼子造的东西(xī )真他()妈重。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péng )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néng )过去或者过去(qù )会让后面的车(chē )骂的空档里穿(chuān )过去(),他在街(jiē )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bǎo )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xià )利也要全身心(xīn )投入。另外有(yǒu )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bú )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zuì )近在广东私自(zì )装了一个尾翼(yì ),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shàng )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yīn )为我不认识北(bě()i )京的路,所以(yǐ )不得不在后面(miàn )狂追怕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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