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yǐ )经是国内知(zhī )名的星,要(yào )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lái )一()凡的经济(jì )人的作用就(jiù )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zhōng )无法知道。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nán )方一样连绵(mián )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jiào )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rú )说不喜欢它(tā )屁股上三角(jiǎo )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wú )术并且一直(zhí )以()为祥林()嫂(sǎo )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hé )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shì )界上死几个(gè )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wèi )置。并且称(chēng )做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yè )。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gè )月就拿两()百(bǎi )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sān )年一个轮回(huí ),说来说去(qù )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yǐ )通用,只要(yào )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měi )节课都得站(zhàn )着完全不能(néng )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tā )们除了去食(shí )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chē )真胖,像个(gè )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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