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shí ),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yī )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qióng )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的工资呐。
其中有一个(gè() )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ā )?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第()二天(tiān ),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shàng )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bāng )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xiáng )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之后马上有人(rén )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yú )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xǐ )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shí )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yí )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de )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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