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yī )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de )阶段性胜利——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tú )吗?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kè )呢。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kǒu )道。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wēi )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yī )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ān )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忍(rěn )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còu )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pó ),我爸爸妈妈?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tā )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gōng )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容隽还是稍稍(shāo )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tóu ),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tiān )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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