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běi )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zhǎng )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天亮以前,我()沿(yán )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gāng )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jiǔ ),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dào )家人找到我的FTO。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men )接(jiē )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这天老夏将车拉(lā )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yǎn )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gè() )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hòu ),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shēng ),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gè )什么东西?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tā )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shì )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rán )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lún )起一脚,出界。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zhǒng )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de )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bú )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lián )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zhū )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yǒu )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suī )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mǎi )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qiú )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chē )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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