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ràng )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bà()o )》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duō )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de )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pǎo )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jià()o )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其实只要不超(chāo )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于是(shì )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jìng )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fèi )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liú )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de ):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de )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jí )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mén )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wàng )记了问题是什么。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shí )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hū )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huái )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bèi )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jī )也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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