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bú )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yǒu )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由(yóu ),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wǒ )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rén )我是否会这样说(shuō )很难保证。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时过去他终于(yú )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原来大家所(suǒ )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de )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zhàn )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jī )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qióng )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个人()都会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kàn )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zhì )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máng ),都能让这班(bān )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bǐ )较低的。教师本(bě()n )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zhī )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dà )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huò )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shī )范里又()只有成绩(jì )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rén )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shì )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màn )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wǒ )发现不动脑子()似(sì )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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