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此人说:我(wǒ )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rén ),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méi )有参加什么车()队?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kāi )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yī )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ér )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cháng )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zhū )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zài )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kuān )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在(zài )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gè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píng ),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fǔ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mǎ )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有见过()面。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shì )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chē )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dàn )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yíng )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chāo )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wéi )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bú )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gè )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huā )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huān )长,俨然一个愤青。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gū )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dé )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shēn )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xùn )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de )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bā )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ná()n )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zhè )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xiāo )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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