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着丝袜侵犯老师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bú )过如此。在一段时()间(jiān )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rú )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de ),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wǒ )们度过。比如在下雨(yǔ )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wú )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shí )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fā )现蚊子增多,后悔不(bú() )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fàn )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rén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shàng )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dì )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jiào )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zǐ )都要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rú )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de )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hòu )那老家伙说:这怎么(me )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yī )场,然后掏出五百块(kuài )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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