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qián )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gè )棺材。
我最后一次()见老(lǎo )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le )。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cǐ )人可()以说来也(yě )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wéi )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tái )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zǐ )的。
然后我终(zhōng )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qiāng )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jiào )得顺眼为止。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今年(nián )大家考虑要做(zuò )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rén ),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biàn )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zài ),一个急刹()停(tíng )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然(rán )后我呆在家里(lǐ )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me )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bāo )括出入各种场(chǎ()ng )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mò )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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